“少爷！”顾叔的身影悲愤地跑过来，握住顾书林的手。“你是不是疯了？这个时候，怎么能干下这种事情？！”
“呵！本来就是一禽兽！他不是疯了才干出这种事情的！他是本性就是如此。”
顾书林视线还未清醒过来，就感觉已经像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，任凭身边的人说任何难听的话，他全部都承受，连反驳也不反驳，很能将他去跟一个杀人犯联系在一起。反倒是还会让人觉得他很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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