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老桑树才抽出嫩芽,蚕房里却已闷得人发慌。苏锦心把白大褂袖子卷到手肘,腕子上的银镯子硌着显微镜目镜。这是她回云锦坊的第三年,每逢惊蛰,蚕种都要用艾草熏过才入室,可今年那些米粒大的蚕卵躺在竹匾里,活像晒蔫了的鱼籽。
“阿姐!三号匾的蚁蚕绝食了!”学徒阿桐撞开木门,手里捧着青瓷碗的手抖得厉害。碗底十几条刚破壳的黑色蚁蚕蜷着身子,连桑叶碎屑都不肯碰。
苏锦心蘸了点温水点在蚕背上,那小东西竟抽搐着翻过身。她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这是云锦坊独家的“天香种”,往年这时候早该吃得沙沙响,眼下却像被抽了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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