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四的刀锋贴着陈三勺的脖颈,刀刃上的寒气激得少年喉结滚动。钱万贯的胖手掀开轿帘,金牙在火把下闪着毒蛇般的冷光:“灶王印?你当老子是三岁娃儿?那铁碑早被酸蚀成一坨烂铁了!”
陈三勺突然咧嘴一笑,露出沾着血丝的牙:“钱老爷闻过井底的卤水味儿吗?”他猛地把铁碑往地上一顿,碑底粘连的湿泥溅开,浓烈的咸腥气混着地底特有的硫磺味直冲鼻腔。王铁铲抖开盐契拓片,羊皮纸边缘的纹路与铁碑上的龙纹严丝合缝——三百年前铸碑时掺了陨铁的龙睛,在火光中泛出点点金芒。
“《盐铁律》第七条!”老灶头的声音像生锈的铰链,“私改官盐水道者,车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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