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哥把五块钱接过来，又拿了另一个五块钱扔回给他，苏染从背包里拿出来一张纸，还有一支笔，“你把你说的这些都写下来。”
那人只好垫在另一个人的后背上把他知道的都写下来，刚要拿起来，苏染冷冷的盯着他，“签上自己的名字，在名字上按上手印。”
那人签了名字，用手指在上边按了一下，苏染微微皱眉，她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根针，照着那人手指扎了下，那人嗷的一声，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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