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比自己还要严重的多，艾布纳可不愿意轻易背这个锅。
“是这样吗?”克洛斯菲娅眨眨眼，嘴角勾起了一定弧度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艾布纳没有再接她的话，而是转移话题道:“‘梦貘，和‘梦境吞噬者，有些类似，但比后者要强大得多，兼具‘观众，和‘不眠者，两个途径天使的部分权柄……应该是‘莱茵，的造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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