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仅仅是我的记忆，因为我早就死了，其实，我并没有灵魂。”</p><p>“什么意思？”</p><p>“意思就是，其实你这十年，并不是在和我做斗争，你只是在和自己做斗争，我，菲利亚斯，早就死了啊，人死了，就不存在了。”</p><p>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？”</p><p>“你吸收了我的记忆，你在你的心底，分裂出了一个我，但那个我，其实就是你自己的一部分，你的斗争没有白费，但你从来都不是和我在斗争。</p><p>卡伦，你应该知道，我说的是对的。”</p><p>尼奥扭头看向站在边上的卡伦。</p><p>卡伦摊开手，道：“病情太复杂，暂时我无法下决断。”</p><p>“很谨慎，我一直很欣赏你的谨慎，尼奥也一直很欣赏你这一点，你知道么，你这样的人，能活得长久，天才最大的敌人，就是寿命。</p><p>寿命制约了天才的发展，但当一个天才愿意谨慎和隐藏自己时，伴随着寿命的延长，他就能更好地兑现自己的天赋。”</p><p>卡伦再次开口道：“我觉得，现在不是说我的时候。”</p><p>“是的，的确，你的队长，他为了不迷失，为了保持自我，已经从一个极端，走向另一个极端了。”</p><p>“你在胡说。”</p><p>“难道不是么，尼奥。蛇岛上，当你看见棺材内詹弗妮的尸体后，你所引发的愤怒和迷失感，难道是我引起的么，不，是因为你想到了伊莉莎小姐。</p><p>虽然贝尔纳是詹弗妮从中介绍让我认识的，但真正决定和贝尔纳达成合作协议的是我，也是我没有进行足够的提防，才能让贝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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